就在他們被“必須如此”所奴役的間隙,那些瘋狂的“或許可能”總在耳邊慫恿著他們?nèi)ド?,去理解,去感知?/strong>他們中有誰能達到這樣的境界嗎?當(dāng)然,也就一個吧。最多兩三個,在這尋尋覓覓的幾千人之中。——克里斯托弗·伊舍伍德
在讀書時期,無論是人文科學(xué)還是自然科學(xué),都不提供關(guān)于苦悶的課程。然而我們太熟悉苦悶這一感受了。
苦悶有很多別稱,如痛苦、厭煩、乏味、情緒低落、沒意思、廢話、冷漠、無精打采、無動于衷、倦怠、憂傷、無聊等等,這是一個復(fù)雜現(xiàn)象,它就總體而言是重復(fù)導(dǎo)致的產(chǎn)物。最常發(fā)生的場合是在工作中。
(相關(guān)資料圖)
醫(yī)治這一病態(tài)的最好藥物或許就是持續(xù)不斷的創(chuàng)新和創(chuàng)造。不幸的是,生活并未提供這種選項,因為,生活的主要方式恰恰就是重復(fù)。作家們是在這種日復(fù)一日的重復(fù)中做得最好的,他們要耐得住寂寞,克服苦悶,最后化痛苦為思想的源泉,寫出振聾發(fā)聵的作品。
五一小長假之后的工作日,這種感覺孤單、抑郁、無聊等癥狀會更明顯。今天的文章,我們就這個問題,總結(jié)了作家們是如何度過倦怠的。當(dāng)你感覺到工作“備受折磨”時,你至少還有以下8件事可以做:
01.
允許自己喪一喪,之后打起精神來
“你能整天都很糟糕,你能整個星期都很糟糕,但你不能整個月都很糟糕!”《激情與目標:那些最棒最年輕的商業(yè)領(lǐng)導(dǎo)者的故事》的作者 Daniel Gulati 曾這樣說。我們不僅傾向于構(gòu)寫不開心和不滿意的感受,也擅長對無聊沉悶進行過度反應(yīng),然后選擇放棄。
這時候你需要很明確告訴自己的是:不只是我一個人這樣,所有人都會感覺到自己工作的一部分是一種折磨。所以最關(guān)鍵的是,不能坐等著事情發(fā)生轉(zhuǎn)機,允許自己喪一喪,然后打起精神來。作家們是這樣告誡自己的——
安東·契訶夫:
沒有錢用,但又懶得去掙錢。請您給我寄一些錢來吧!我決不食言:我只懶到5月份,從6月1日起我就坐下來寫作。
M·斯科特·派克:
大部分的恐懼與懶惰有關(guān),這句我深以為然。我們常常會害怕改變,其實都是因為自己太懶了,懶得去適應(yīng)新的環(huán)境,懶得去學(xué)習(xí)新的知識,涉足新的領(lǐng)域,但如果總是這樣的話如何能讓自己成熟起來呢?
威廉·??思{:
我注意到:一個懶惰的人,一個不愿動的人,一旦動起來,就會持之以恒動下去,就跟他堅持待著不動時一樣,好像他不喜歡的倒不是動本身,而是開始和停止。
威廉·福克納躺著朗讀《我彌留之際》
02.
嘗試早起
在 好好生活 這個問題上,村上春樹可能是業(yè)界第一的 自律楷模 。相信很多閱讀村上的人都嘗試 過“村上式作息”, 據(jù)說,這套作息最早是村上為了防止久坐長胖研究出來的,他說:“一個作家,一旦長出贅肉就完蛋了?!?/p>
村上春樹:
當(dāng)我進入一本書的寫作階段時,我會在早晨四點鐘起床,工作五至六個小時。下午的時候,我會跑步十公里或者游泳一點五公里(或者兩樣都干),然后讀一會兒書,聽聽音樂。我晚上九點鐘就寢。我每天重復(fù)這種作息,從不改變。這種重復(fù)本身變得很重要,就像一種催眠術(shù),我沉醉于自我,進入意識的更深處。不過,要把這種重復(fù)性的生活堅持很長時間——半年到一年,那就需要很強的意志力和體力了。從這個意義上講,寫大部頭小說就像救生訓(xùn)練一樣,體力和藝術(shù)敏感性同樣重要。
跑步中的村上春樹
梁實秋:
曾文正公說:“做人從早起起?!币驗檫@是每人每日所做的第一件事。這一樁事若辦不到,其余的也就可想。記得從前俞平伯先生有兩行名詩:“被窩暖暖的,人兒遠遠的……”,在這“暖暖……遠遠……”的情形之下,毅然決然地從被窩里躥出來,尤其是在北方那樣寒冷的天氣,實在是不容易。惟以其不容易,所以那個舉動被稱為開始做人的第一件事。偎在被窩里不出來,那便是在做人的道上第一回敗績。
海明威:
寫書或者寫故事的時候,每天早上天一亮我就動筆,沒人打攪;清涼的早上,有時會冷,寫著寫著就暖和起來。寫好的部分通讀一下,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會寫什么就停下來。寫到自己還有元氣、知道下面該怎么寫的時候停筆,吃飽了混天黑,第二天再去碰它。早上六點開始寫,寫到中午,或者不到中午就不寫了,停筆的時候,你好像空了,同時又覺得充盈,就好像和一個你喜歡的人做愛完畢,平安無事,萬事大吉,心里沒事,就待第二天再干一把,難就難在你要熬到第二天。
抱著書的海明威和他的小狗格麗塔(“Negrita“也是一種朗姆酒的名字)
托妮·莫里森:
天亮之前寫作是始于一種必要性;而那總是在早晨五點左右的時候。
最近我跟一個作家聊天,她描述不管什么時候她移到寫字桌前所做的某件事。我記不清那是個什么手勢——桌上有個東西,她在敲打鍵盤之前要摸一下——可我們開始談起人們開始寫作之前所經(jīng)歷的那些小小儀式。我起先覺得我并沒有儀式,可隨后我就想起來,我總是在起床后沏一杯咖啡,這個時候天還黑著呢——天必定是黑著的,接著我就喝咖啡,注視晨光浮現(xiàn)。 然后她說,噢,這個就是儀式呀。
而我意識到,對我來說這個儀式構(gòu)成我的準備,進入那個我只能稱之為非世俗的空間……作家全都要發(fā)明接近那個地方的途徑,他們期望和那兒取得聯(lián)系,他們在那兒變成導(dǎo)管,或者說他們在那兒加入這個神秘的過程。對我來說,光線是遷移的信號。它并非存在于光線之中,而是在它到來之前就在那兒。它給了我能力,某種意義上說。
03.
茶或咖啡
“我不在家,就在咖啡館;不在咖啡館,就在去咖啡館的路上。”這句話出自被稱為“現(xiàn)代法國小說之父”的巴爾扎克,他勤奮到每天寫作十三個半小時,不喝咖啡怎么扛得???他曾自己預(yù)測,“3萬杯咖啡是我一生的句點。”不過,他還是比估算的壽命多活了一會,有研究估計,巴爾扎克一生大概喝下了至少5萬杯咖啡。
我們不能仿效如此極端的做法,但茶或咖啡卻不失為趕走疲憊、支撐你更高效工作的方法。
集聚過眾多名人作家的圓頂咖啡
杜魯門·卡波蒂:
我是一個“水平”的作家。只有躺下來——不管是躺在床上還是攤在一張沙發(fā)上,香煙和咖啡觸手可及,我才能思考。我一定得吞云吐霧、細啜慢飲。隨著午后時光漸漸推移,我把咖啡換成薄荷茶,再換成雪利酒,最后是馬蒂尼。
維勒貝克:
福樓拜說(寫作時)你得永遠處于勃起狀態(tài)。我覺得不是那么回事。我得時不時地散個步。其他方面嘛,飲食的話,有咖啡就行,真的是這樣??Х葧憬?jīng)歷不同的清醒階段。你一開始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你寫啊寫。你喝更多的咖啡,你的清醒程度增加,這樣的中間狀態(tài)可以持續(xù)幾個小時,這種時候就會發(fā)生一些有意思的事。
W.H.奧登:
許多世紀以來,人們?yōu)榫竦膹N房引進了一些節(jié)省勞力的“設(shè)備”——酒精、咖啡、煙草、鎮(zhèn)定藥,等等——可是它們都很不完善,不斷失靈,而且很容易使下廚的人受傷。
林清玄:
每天的生活其實就像一杯茶,大部分人的茶葉和茶具都很相近,然而善泡者泡出來的茶更有清香的滋味,善飲者飲到更細膩的芬芳。人生需要準備的,不是昂貴的茶,而是喝茶的心情。
04.
形成一套作息規(guī)律
當(dāng)然適不適合早起,要因人而異。早起可能是靈感之源,也可能是“萬惡之源”,畢竟對有些人來說,早起真的毀一天。而且事實證明,起床時間跟能不能高效工作……并沒有太大關(guān)系。不過,好作家的生活方式還是有規(guī)律可循的。一個共同點是:無論何時起床,他們都擁有一個嚴格的時間表,能夠保證每日的創(chuàng)作時間。
形成一套作息規(guī)律,將有助于你找到工作中迫不及待投入的那部分,即更迅速地進入工作狀態(tài)。大部分人都缺少一個連續(xù)的行動策略讓自己從不滿中獲得滿足,繼而在滿足中獲得更大的滿足。即使是列一列關(guān)于“如何改進自己的工作”“每日需做清單”之類的,也會讓事情取得一個積極的效果。
西蒙娜·德·波伏瓦
波伏瓦
波伏瓦曾在日記里給自己制定了每天的日程:
9點到11點,處理信件與寫日記 11點到1點,哲學(xué)(在日記里,她還在括號里標注了冥想) 3點到5點,哲學(xué)與閱讀 5點到8點,寫作
她讀了很多書,有保爾·克洛岱爾、弗朗索瓦·莫里亞克寫的,有其他很多作家的小說,還有關(guān)于哲學(xué)家和小說家生活的書。波伏瓦在為創(chuàng)作小說搜集素材做準備,她想要理清楚女性是如何發(fā)現(xiàn)能夠“自由地選擇做自己的”。雖然波伏瓦當(dāng)時的筆記還比較零星瑣碎,但是她已經(jīng)開始探究“我們是誰”和“我們做了什么”的關(guān)系(也就是哲學(xué)家們所說的存在和行動的關(guān)系)。
波伏瓦嚴格地管理自己的生活,以至于稍有松懈,她就開始擔(dān)心自己是否沉迷于友情而迷失了自我。
1929年1月,波伏瓦成為法國史上第一個在男子學(xué)校教授哲學(xué)課的女教師。
三毛
三毛和荷西
三毛在撒哈拉的那段時間,每天吃吃飯,睡睡覺,一天就過去了。最令人驚訝的是,她將睡覺分為了三次:
3:00-5:00,睡覺 5:00,荷西上班,一起起床 8:00-11:00,睡回籠覺 15:30,荷西下班 16:00,吃飯 18:00-19:30,睡午覺 19:30-23:00,看電視 23:00,吃飯 0:00-3:00,看書(荷西00:00已睡)
卡爾·榮格
榮格會在早上7點起床,吃一頓豐盛的早餐,然后在私人辦公室中度過兩個小時不被人打擾的寫作時間。下午,他通常會冥想或在周圍的鄉(xiāng)村長時間漫步。塔樓里沒有電,因此日光暗去夜色朦朧之時,油燈為亮,壁爐送暖。榮格會在晚上10點上床休息。他說:“從一開始,我就感覺能夠在這座塔樓里得到很好的休息和恢復(fù)。”
君特·格拉斯
《巴黎評論》: 你是早上寫,還是下午或者晚上寫?
格拉斯: 不,絕不晚上寫。我覺得晚上寫作不太可靠,因為寫起來太輕巧。早上讀的時候,我就會覺得寫得不好。我需要日光才能寫作。早上九點到十點之前我會吃早餐、閱讀,還有聽音樂。吃過早餐后開始工作,下午還有一個咖啡時刻,然后再開始,晚上七點前結(jié)束。
閱讀中的馬爾克斯
加西亞·馬爾克斯:
當(dāng)我成了職業(yè)作家,我碰到的最大問題就是時間表了。做記者意味著在夜間工作。我是在四十歲開始全職寫作的,我的時間表基本上是早晨九點到下午兩點,兩點之后我兒子放學(xué)回家。既然我是如此習(xí)慣于艱苦的工作,那么只在早上工作我會覺得內(nèi)疚;于是我試著在下午工作,但我發(fā)現(xiàn),我下午做的東西到了次日早晨需要返工。于是我決定,我就從九點做到兩點半吧,不做別的事情。下午我應(yīng)對約會和訪談還有其他會出現(xiàn)的什么事。
05.
運 動
有研究表明,為了長壽和健康,你可能需要的運動量比你想象的要少。利伯曼與哈佛大學(xué)的其他科學(xué)家共同提出過一個觀點:鍛煉沒必要太難,每天8分鐘都行。
路易莎·梅·奧爾科特:跑步
電影《小婦人》(2019)中的女主人公喬
作家在小說《小婦人》中塑造了思想獨立、渴望成為作家的喬,其原型就是奧爾科特本人。有趣的是,在那樣一個沒有跑鞋和運動服、只有長裙長靴的年代,她從小就熱衷于跑步,重視體育鍛煉。
她也讓故事中的喬像她自己一樣熱愛奔跑。在小說中,喬說“我希望我是一匹馬,這樣我就可以在這美麗的空氣中奔跑數(shù)英里而不會喘不過氣來。”當(dāng)被姐姐梅格問什么時候停下奔跑,喬回答:“直到我身體僵硬、年事已高、不得不拄著拐杖時,我才會停下來。只要我能,就讓我做個小女孩吧?!?/p>
翁貝托·埃科:游泳
我一直說我善于利用空隙。原子和原子之間、電子和電子之間,存在很大空間,如果我們縮減宇宙、去除中間所有的空隙,整個宇宙可能壓縮成一個球。我們的生活充滿空隙。早晨你按了門鈴,隨后你得等電梯,到你出現(xiàn)在門前,中間又流逝了好幾秒時間。在等你的若干秒里,我在思考正在寫的一篇新文章。我可以在廁所、在火車上工作。游泳時,我想出很多東西,特別是在海里時。在浴缸里,想出的沒那么多,但也有收獲。
卡洛斯·富恩特斯:散步
我在早上寫作。八點三十分我開始手寫,一直到十二點三十分,然后我去游泳?;貋沓晕顼?,下午用來閱讀,然后去散步,準備第二天的寫作。我現(xiàn)在必須先將書在腦中寫出來,然后才坐下。我在普林斯頓散步的路線一直是個三角形:先到梅瑟大街上的愛因斯坦宅邸,然后走到斯托克頓大街上的托馬斯·曼家,再走到伊夫林街上的赫爾曼·布洛赫居所。拜訪這三個地方后我就回家,這時我已經(jīng)在腦中為第二天的工作寫了六七頁了。
06.
接受自己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
事實上,不管是多么激動人心的工作都有厭倦的時候。我們開始越來越頻繁地問自己,我的工作究竟有什么意義?“落入俗套后最殘酷的事情之一,就是承認你也是俗套中的一個?!彼晕覀円惨囍姓J,工作本來沒有意義,是你的目標賦予了工作意義。
約翰·厄普代克:
我在市中心的一家餐館的樓上工作,每天早晨人們都會看到我爬上樓梯去辦公室,我想伊普斯威奇的人們肯定在同情我,因為我要靠如此平凡而薄利的瑣事來維生。而且,我還要參與當(dāng)?shù)厥聞?wù),比如參加公理會教堂建筑委員會、民主城鎮(zhèn)委員會,就在《時代周刊》登的我那張歪瓜裂棗的封面把《夫婦們》炒上天 的時候,我還在為鎮(zhèn)上的“十七世紀日”撰寫慶典腳本呢。
年輕時的約翰·厄普代克
海桑:
我愿意做一個有追求的、沒出息的人。
羅伯特·波西格:
人們從早上八點到下午五點,到工廠做一些完全沒有意義的事,也不去問為什么,因為這就是整個結(jié)構(gòu)的要求。沒有任何流氓或是壞蛋要他們這樣。整個結(jié)構(gòu)就是如此,它所要求的就是這樣,沒有人愿意因為它沒有意義就承擔(dān)改革整個組織結(jié)構(gòu)的沉重工作。
07.
掌握一些調(diào)節(jié)情緒的方法
在什么也不想做的日子里,確保你仍可以做一些讓自己感覺良好的事情。有時,這些情緒會因為饑餓、疲勞、口渴,甚至只是一種被困在室內(nèi)的感覺而發(fā)作。
“像盧梭一樣散步
讓-雅克·盧梭有多種身份,他是哲學(xué)家、小說家、作曲家、散文作家、植物學(xué)家、自學(xué)者、逃亡者、政治理論家,及受虐狂。而最重要的是,他是步行者。他常走路,而且是獨自行走。的確,和好友一起散步有其樂趣。但是,就本質(zhì)來說,走路是一私人行為,我們單獨走路,為自己走路。自由是走路的精髓,那是可以隨意出發(fā)、歸來,并隨意漫步的自由。如英國作家羅伯特·劉易斯·史蒂文森所說:“可以走這條或那條路,一切隨心所欲。”
“美味的食物
作家呂曉宇在《利馬之夢》中寫道:我開始重新審視食物,明白為人為什么能從看似無望的生活中超脫:痛苦面前一定有美味,那是人和痛苦對抗時創(chuàng)造的現(xiàn)實。
“
從偶像(學(xué)習(xí)對象)身上獲得能量
唐·德里羅在接受《巴黎評論》采訪時談到自己的寫作習(xí)慣:
我上午用手動打字機寫作。大約寫四個小時,然后去跑步。這幫助我從一個世界抽身而出,然后進入另一個世界。樹、鳥和細雨——這是很好的插曲。然后我下午繼續(xù)工作,寫兩三個小時?;氐阶x書時間,這一段是透明的——你都不知道它是怎么度過的。我不吃零食,也不喝咖啡。不抽煙——我早就已經(jīng)戒煙了。屋子空間很大,房間也很安靜。作家會尋找各種辦法來確保自己的孤獨,然后再尋找無數(shù)方式來浪費它。我會看看窗外,隨意從字典中翻出詞條來讀。為了打破這一魔咒,我會看博爾赫斯的照片。
我當(dāng)然讀過博爾赫斯,雖然不是每本都看,我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工作的——但是這張照片向我們展示了一個不會把時間浪費在窗前或別處的作家。所以我試著讓他成為我的向?qū)В瑪[脫了無生氣的漂浮狀態(tài),進入到另一個充滿魔幻、藝術(shù)和預(yù)言的世界。
博爾赫斯和他的貓
“立個小小的flag吧!萬一實現(xiàn)了呢
( 下面為兩則反面教材 )
胡適:
7月4日:新開這本日記,也為了督促自己下個學(xué)期多下些苦功。先要讀完手邊的莎士比亞的《亨利八世》。
......
7月13日:打牌。
7月14日:打牌。
7月15日:打牌。
7月16日:胡適之啊胡適之!你怎么能如此墮落!先前訂下的學(xué)習(xí)計劃你都忘了嗎?子曰:“吾日三省吾身?!辈荒茉龠@樣下去了!
7月17日:打牌。
7月18日:打牌。
托爾斯泰:
9月19日 [莫斯科-亞斯納亞·波良娜] 收拾好了。做了操。變得很有活力。出發(fā)了。爽了決定了,要去愛、去勞動,就這樣。這都多少次了!人在旅途,我愛了。
9月20日 [亞斯納亞·波良娜] 到了。累了。沒有愛過,也沒有勞動過。
08.
最好的步出方式永遠是穿過
別為了去從事一個更充實的工作,而離開目前的工作崗位。
布羅茨基:
不過還另有一條出路。在你們看來,這個方法或許并不更好,也不見得更可靠,可是它直截了當(dāng),價錢還不貴。你們中間讀過羅伯特·弗羅斯特的《仆人的仆人》一詩的人或許還記得他的這句詩:“最好的步出方式永遠是穿過。”?因此,我打算提供給你們的建議就是這一主題的變奏。
當(dāng)苦悶襲來,你們就沉湎于苦悶。讓那苦悶壓垮你們,你們干脆沉下去,一直沉到水底。就整體而言,在遇到不愉快的事情時你們會發(fā)現(xiàn)這樣一個法則,即你們越早沉到水底,便能越快浮到水面。
斯蒂芬·茨威格:
只有一件事會使人疲勞——搖擺不定和優(yōu)柔寡斷。而每做一件事,都會使人身心解放,即使把事情辦壞了,也比什么都不做強。
松浦彌太郎:
按照順序,一件一件地用心去處理好眼前發(fā)生的問題,這才是你該做的事。只要這么做,你心中的不安便不會再任意膨脹,只因你采取了具體的行動。
史鐵生:
要緊的是果敢地邁出第一步,對與錯先都不管,自古就沒有把一切都設(shè)計好再開步的事。
別想把一切都弄清楚,再去走路;比如路上有很多障礙,將其清理到你能走過去就好,無需全部清除干凈。魯莽者要學(xué)會思考,善思者要克服的是猶豫。
雷·布拉德伯里:
我給自己的最后忠告是,那個幻想當(dāng)魔術(shù)師的小男孩已經(jīng)老了,你呢?
當(dāng)你的清晨之音劇場在你耳邊響起,別猶豫。行動吧。那些聲音很可能在你想沖個澡整理一下思緒的時候就消失了。
關(guān)鍵是速度。用90里時速沖向你的打字機是治療散漫的生命和逼近的死亡的最佳良方。
抓緊時間活著吧。
真的。
活著。寫作。沖刺吧。
雷·布拉德伯里
莫泊桑:
有時,我可能脆弱得一句話就淚流滿面,有時,也發(fā)現(xiàn)自己咬著牙走了很長的路。
評論區(qū)互動:
你經(jīng)歷過職業(yè)倦怠期嗎?面對倦怠你是選擇開始一份新工作,還是克服。歡迎分享你的寶貴經(jīng)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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